【香港文學論—香港想像與方式】


-新書上市〡香港文學論—香港想像與方式
-【NEW BOOK】Hong Kong Literary Studies: Literary Imagination of Hong Kong and Its Peopl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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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韓國釜山大學 金惠俊教授

推薦:清華大學 陳國球教授〈話說香港文學〉序文(節錄)

2019年6月,香港噴發出一段刺鼻而催淚的歷史,別有一番濃烈的「地方感」。這感覺將會以哪種文字去承載,現在還不知道。無論如何,「地方感」(sense of place)是理解香港文學的重要途徑。
現在被視為「香港」的地理空間,本無定名。日居月諸,活在這島與半島的——不管是蜑族、客家、福佬、?人,予土地河川以喜怒哀樂、恩怨愛恨,香港就成了大家的「地方」。把感覺書之於文字,就是「香港文學」。當年謝晨光臨摹十里洋場,寫成《加藤洋食店》(1927),H埠灣仔的生命就同時開展了。這生命沿著張愛玲的《沉香屑?第一爐香》(1943)、?谷柳的《蝦球傳》(1947)、董啟章的《地圖集》(1997),到馬家輝的《龍頭鳳尾》(2016),愈加煥發。好比維多利亞城的東岸,經李育中在1934年的生態書寫〈維多利亞市北角〉,馬朗1957年的如夢寫照〈北角之夜〉,也斯1974年的冷眼觀物〈北角汽車渡海碼頭〉,陳滅2004年的超越虛無〈北角之夜〉,北角就成了情之所鍾的「地方」。
香港的地方感,又寄寓於看似平凡實卻詭譎的名號:「我城」。「我城」之面世,正如西西的小說《我城》,先是一天一天的連載(1975),然後有先後版本流變(1979、1989、1996、1999),漸次具體成形,為人所知、為已所感。過去華民教育主力營建「家」與「國」交付給「我」的倫理。由「我」而「家」,其關聯確是可知可感。然而「國」之魂魄,尚在虛無飄渺中,在實際生活中更不可憑靠:島與半島上的居民,原來是「只有城籍的人」。這驚人的發現,據說始於上世紀70年代;其進一步的體認,卻又在「我」與「家」與「城」之外的「(英)國」與「(中)國」忙於爭拗的80年代。
只具備「城籍」的居民,意識到這是一座「浮城」。關乎這座「浮城」的畸事奇聞,縱橫開闔;於是,西西依《聊齋誌異》的體裁,借鏡於馬格列特的超現實幻影,寫出本土正史《浮城誌異》(1986)。為「我城」誌異,當然不是求巧尚趣,而是非常嚴肅正經的名山事業。這好比一向越界穿梭的也斯(《越界書簡》,1996),也曾以一系列的《聊齋》詩來書寫「我城」與異域及傳統作並時連接(〈與傳統共商量〉,2002)。西西與也斯兩位香港文學巨匠,視通萬裡而思接千載;而繫心牽腸所在,還是這個「地方」。
「我城」的地方感因歷史轉折而生,亦隨著歷史波動而異化、幻化。寫過《傷城記》(1998)的潘國靈,在〈城市小說——不安的書寫〉(2006)一文,羅列了亦舒同名小說《傷城記》,以及毛孟靜《危城記》、黃碧雲《失城》、心猿《狂城亂馬》、東瑞《迷城》、王貽興《無城有愛》、馬家輝〈悲哀城〉等等。當然,「城籍」的稽覈,更有董啟章的《V城系列四部曲》(1997-2000);其生發的意味,又見諸陳智德之由《解體我城》(2009)到《根著我城》(2019)。這些可依時間序列而逐一剖析的「諸城紀」,銘刻了種種預言、重言、卮言,以至誓言、戲言、妄言;蘊蓄著無法計量的「地方感」。——本書簡介:香港發展過程揉合傳統與現代,先住民與移民,農村背景與城市發展,東西交融,殖民、被殖民,政經背景下的自由度,冷戰體制及「一國兩制」下的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等,極為繁複地相互交融與滲透入文化之中。香港文學也因此展現出特殊且複合的本質。本書探討香港和香港人想像的文學,也納入作者對它們的主觀與客觀想像。首先講述香港文學的獨立性、範疇、特徵,續至香港文學形成或正在形成的傳統與演變。再探香港中短篇小說中的女性形象與外國女性家政勞動者「菲傭」。最後選取香港作家劉以鬯、西西、也斯的代表作,細究他們在自身作品中如何想像香港與香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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